苦寒育得菊壇艷

——記戲曲奇女張麗

郭天紅

　　我自退休后，應邀參加北京、太原等城市組織的書畫筆會活動也多了起來。從中結識了好多書界大家和老師，從他們身上學習借鑒書技書風的同時，也學到了他們做人做事的好心態(tài)、好風格。隨著筆會次數(shù)的增加，有幸結識了山西省藝術創(chuàng)作研究中心張麗老師，她同時也是山西省書法家協(xié)會會員。她典雅大方，穩(wěn)重低調，樸素謙虛，尤其是每次活動期間她那專業(yè)的晉劇表演片段為活動增色添彩，引起了大家由衷的叫好。她的書法字體風格與已故的省文聯(lián)原主席兼省書協(xié)主席李才旺先生的書法如出一轍。德高望重的李才旺老主席是我加入中書協(xié)的介紹人，我對李才旺主席的感恩之情不言而喻，不由得也對張麗老師的書法感了興趣，為此相互交流就多了起來......

張麗戲曲鳳冠劇照

憶恩師，有缺憾，傳承書藝深沉紀念

　　張麗與李才旺老主席的淵源始于2O07年。

　　張麗回憶說“之前在太原市一次書法展上見過一幅撕字作品，十分喜歡，便拍了照片，從此湊空就臨摹。”她在太原市群眾藝術館工作期間，主演的劇目獲得了首屆中部六省曲藝大賽一等獎后，時任省曲協(xié)主席蘇友誼拿著一首標題為《三月三》的詩，讓張麗改編成音樂劇，參加第二屆中部六省曲藝大賽。張麗改編后，領導建議讓她主演。她不負眾望，一舉榮獲一等獎。后來才知道她改編的那首詩的原創(chuàng)是時任省文聯(lián)主席李才旺。一次才旺主席邀請主創(chuàng)人員去他家作客，見到才旺主席家中掛的幾幅瀟灑俊秀的書法，張麗很吃驚。因為她在兩年前的那次書展上見過那幅撕字展品就是這種字體(但落款不是李才旺)。這時張麗已學習臨寫這種字體二年多時間了。為此立即向李主席求了一本他的書法集，系統(tǒng)地臨摹學習。后來由張麗改編和主演的這部音樂劇《三月三》又參加了第五屆中國曲藝牡丹獎大賽，獲得北方片優(yōu)秀節(jié)目獎。才旺主席非常賞識張麗的演技和編劇才能，隨機又把他多年前撰寫的劇本《金釵案》交給張麗進行了改編。于2011年又安排張麗和著名導演肖桂葉擔任導演，由晉城市高平上黨梆子劇團演出，獲得了山西省第十三屆“杏花獎"。友情從此建立。平易近人的李才旺主席集領導、恩師、長輩、同事于一身的親和力，在省文聯(lián)享有良好的口碑。張麗崇拜才旺主席的詩書畫功底，尤為酷愛他的書法字體，總是擠出時間專攻書法藝術,逐漸有了李才旺主席的書藝風格，才旺主席曾開玩笑地說“都能以假亂真了”。

　　2017年春節(jié)前張麗與愛人去看望老主席，并提出了拜師的意愿，才旺主席很高興地說：“春暖花開時辦個收徒儀式吧!”然而，因才旺主席此后常纏綿病榻，直至病逝，拜師儀式終未成行。張麗憶起李才旺老主席，深情地講“非常缺憾的是我沒能給李主席磕了拜師頭。我寫主席的書體，也是對恩師最深沉的紀念”。

　　張麗的書法在學習恩師書法的基礎上，有突破，有創(chuàng)新，實現(xiàn)了新的飛躍。近年來在應邀參加有關書畫筆會活動中，張麗在書法創(chuàng)作過程中，周圍總是圍著很多人，欣賞她那獨特的運筆和創(chuàng)作過程，時而響起掌聲、叫好聲;其書法作品也成為大家的“搶手上乘品”。

　　但對張麗來說，書法僅是她的業(yè)余小愛好;她的專業(yè)特長是戲曲。演而優(yōu)則導，導而優(yōu)則編。演戲、導演、編劇都取得了驕人的成就。

　　在我國戲曲界演員名家數(shù)不勝數(shù)，但能成為集演技高超的演員、追求極致的導演、倚馬可待的編劇于一身的綜合性戲曲人才，恐怕就少之又少了。張麗就是這樣一位演戲、導演、編劇集一身的戲曲全能才女，且演、導、編先后榮獲國家級大獎。隨著她創(chuàng)作的劇作集《紅妝萃》的出版發(fā)行，在戲曲界掀起較大波瀾。而張麗的戲曲成長經(jīng)歷也是一部艱難的創(chuàng)業(yè)史，一部流汗、流血、流淚的艱苦奮斗史——

學指揮，演角色，成了演啥像啥的小戲骨

　　張麗出生在陽泉市郊區(qū)一個普通農(nóng)民家庭,父輩們是地地道道的農(nóng)民。60年代末，曾是村里副主任的父親，也是個戲曲愛好者，逢年過節(jié)，父親總會與他的戲伴們穿起戲衣，扮演各種角色，為鄉(xiāng)親們獻上一段社火雜耍。那時的小張麗頭扎羊角小辮，總是跟在表演隊伍的后頭，還自豪地告訴小伙伴們：“看，那是俺爹!”那時就有一種奇妙的戲曲愛好從心底萌生!

　　母親是村里當時有名的巧裁縫，她縫制的衣服針線密實，板正合身，常常幫了東家?guī)臀骷?。那時家里上有奶奶，下有兄弟姐妹四人，全家的吃喝用度全靠父母親下地掙工分養(yǎng)家糊口。全家七口人的吃穿縫補漿洗等家務都落在了母親一個人肩上。那個年代經(jīng)濟物質極為匱乏，貧窮的生活使小張麗養(yǎng)成了早懂事，愛操心，不怕苦，不怕累的習慣。她經(jīng)常跟隨母親從開春嫩芽出土，到秋后樹葉凋零，差不多每天都要去地里挖野菜，撿落果，撿秋收后遺落的糧食——就這樣，以糠菜代餐，度過了一年又一年艱難的歲月。

　　1971年，上小學的第一天，小張麗的懂事開朗機敏，就被她的班主任李老師格外看好，把她安排到了教室第一排中間的座位上;接著在她沒有絲毫準備的情況下，李老師要她做全校課間操《東方紅》合唱指揮;李老師把她叫到辦公室簡單給他講了一下怎么指揮合唱，并手把手地教她指揮《東方紅》歌曲的動作和要領，教完拉著她就登上學校操場的指揮臺;面對臺下二百多名學生，第一次登臺的小張麗很緊張，但經(jīng)過李老師的打氣鼓勁，小張麗從起頭領唱到打拍，協(xié)調得天衣無縫。入學的第一個星期，小張麗在學校就成了小名人。此后，學校每逢有上級領導檢查、指導工作、“六一”兒童節(jié)等大型活動時，她便自然而然地成了學校共認的“小指揮”。

　　真正開啟張麗藝術靈感的是她上學后的第一個“六一兒童節(jié)”。 李老師指定張麗等四名女同學代表班里跳《北京的金山上》舞蹈。她是第一個被李老師點名的準演員。張麗激動、興奮、蹦跳、尖叫，那種喜悅心情無以言表。從那時起，她學習之余最強烈的愛好就是指揮、排節(jié)目、演戲。她所扮演的小常寶、李鐵梅、阿慶嫂、沙奶奶等角色惟妙惟肖，成了演啥像啥的“小戲骨”。先后在公社、郊區(qū)、市里參加過調演比賽。隨之而來的是先后獲得公社、郊區(qū)、市里的“五好學生”、“紅色宣傳員”等榮譽稱號。那時的小張麗，白天上學，晚上參加大隊宣傳隊的排練、演出，隨著她參加各類活動的增多，在村里已小有名氣，十里八鄉(xiāng)的人也就都認識了她。正如她一位同班同學回憶說：張麗那會兒可是我們這兒的“明星”，是俺們村的驕傲!

結戲緣，愛如癡，鍥而不舍練就超群武藝

　　張麗在追求藝術的路上也是跌宕起伏，一波三折。

　　在小學四年級的時候，報考了陽泉市藝術學校， 在唱腔、朗誦、動作均考過后，聽主考老師說：“這孩子確實是個唱旦角的好苗子”。然而，滿以為十拿九穩(wěn)的事，卻節(jié)外生枝地被人頂替了!上藝校學戲的夢被打碎了。這件事對小張麗的心理打擊可想而知。然而在上高中期間學習成績較好的她，卻在1979年高考中未被錄取。高考落榜比她考藝校被頂替遭受的打擊，有過之而無不及!她再次陷入落魄和迷茫。張麗回憶說;“得知高考落榜的那個下午，天氣陰沉沉的沒有一絲光亮，壓得我像要窒息似得喘不過氣來，公社到家二里多路程，硬是走到天黑透后才回到家中，看著昏暗的燈泡，一頭栽倒炕上沒了知覺，急火攻心我病倒了……”

　　不久，在市里工作的叔叔回家探親，問她將來想干哪行?她堅定地回答“唱戲!”叔叔即把她帶到了陽泉市結識了曾為太原市實驗晉劇團名角的武巧英老師。第一次見到小張麗后，武老師就特別喜歡，拉住她的手久不松開，直到后來要認張麗為閨女，就這樣她們發(fā)展成了母女關系。

　　跟義母勤學苦練了一段時間后，義母為了讓張麗全面系統(tǒng)學習戲曲表演，把她送到文水縣一個私立戲曲培訓班。在那里張麗開始對戲曲表演進行全面規(guī)范學習。后來在一次外出演出時認識了交城縣晉劇團著名旦角演員杜桂香老師，并投在其門下學戲。杜老師從唱腔、身段逐一教起。張麗苦學一年，很快學會了小旦開門戲《鬧宮》《賜環(huán)》等折子戲。

　　當年7月，張麗報考了交城縣晉劇團，考試過程中，得到了導演文井等老師的賞識而被錄取，成為交城劇團的一名正式演員。當時的交城縣晉劇團在周邊影響較大，正處于繁盛時期，群英薈萃，藝術實力雄厚，創(chuàng)作人才云集。后來她拜在著名導演文井恩師門下，正式成為他的學生，夢寐以求的愿望得以實現(xiàn)。

　　十年夙愿今日遂。張麗認為這里正是她酷愛演戲，敬畏舞臺，敬重藝術的理想環(huán)境;憋在她心中多年的糾結和委屈，終于得以打開和釋放。她歡躍地在戲曲的大熔爐里經(jīng)受著各種火候的陶冶。早起晚睡地練唱、念白和身段，每天除了自己該上的角色以外，幾乎每場戲都要到幕條前觀看演員們各種表演，每個角色的裝扮、頭飾、身段、唱腔、銜接等等，她邊看邊悟。散場后，有時晚上獨自躺在床上把戲里每個人物的唱腔、念白、身段、調度都像過電影似的在腦海里回放，不管晚上幾點睡，早上5點都會準時起床練功，她流汗流血不流淚，再苦再累都能堅持。她時刻銘記自己的初心，硬是練出一身文武兼?zhèn)涞脑鷮嵐Ψ?，唱念做打俱臻上乘。文井老師曾感慨地說：“張麗雖然入門較晚，但她文化功底較深，又肯下苦練功，所以，在進團一年多時間里就能在舞臺上表現(xiàn)得超群出眾，確實讓人難以置信?！笨上攵?，她下的功夫比同事要多多少倍?!那時的張麗就像一顆把根扎進肥沃泥土里的樹苗，不斷的汲取著戲曲藝術里的各種養(yǎng)分，而茁壯成長。

　　1981年12月，張麗憑著扎實的基本功考入了古交市晉劇團，成為一名正式演員。憑借著她在交城縣晉劇團苦練的“十八般武藝”，先后成功演出了《打金枝》《金鐲玉環(huán)記》《王熙鳳》《鐘情記》《玉蜻蜓》《秦香蓮后傳》《洪洞縣令》《劉秀轉》等劇目，她注重細節(jié)，在演出中她能穩(wěn)住陣腳，不論出現(xiàn)什么意外，都能力挽狂瀾，逐漸成了舞臺上的“角兒”，劇團里的臺柱子，得到領導和老師及社會各界的充分認可和高度評價，使張麗受到了極大地鼓舞，也讓她真正感悟到了“只有奮發(fā)圖強，才能改變未來”這句話的深刻道理。

　　人勤天不負，運來喜事多。張麗在這里結識了她的志同道合的愛人--古交市晉劇團著名小生演員馬才林 ，他們工作中相互學習鼓勵，生活上相互關心照顧，共同度過了那段心怡、甜蜜、美好的時光而喜結連理，并收獲了愛情的結晶--擁有了他們的寶貝女兒。真正實現(xiàn)了事業(yè)家庭雙豐收。

演優(yōu)而導，導優(yōu)而編，三位一體連獲大獎

　　有時看似一件小事，卻蘊含著人生機會。

　　1992年，張麗在應邀主持一場中學生卡拉OK賽事活動時，古交市文化館發(fā)現(xiàn)了她的專業(yè)才華。經(jīng)試用，她被調入古交文化館。張麗感慨地說“要不是孩子小，需要照顧，心里實在不愿離開深愛的舞臺”她對自己演出的舞臺始終戀戀不舍。

　　張麗是個不服輸?shù)娜?，干什么都有板有眼。初到新的工作崗位，她不辱使命，“小試牛刀”就拿到太原市群眾文化調演的兩個獎項—

　　剛到古交市文化館工作時，正逢我國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建設事業(yè)迅速發(fā)展時期，全國上下文藝事業(yè)在蓬勃發(fā)展。當時古交市各單位和各鄉(xiāng)鎮(zhèn)文藝活動頻繁，她作為文化館唯一的專業(yè)人員，節(jié)目審查、編排導演等任務全都落在她的肩上，既要改編劇本還得導演;給業(yè)余演員排練，難度可想而知。由于工作性質的轉變，她由職業(yè)演員逐漸轉為編導專業(yè)。她敢想敢干，認準的事情毫不猶豫。憑著她出類拔萃的人格魅力和出眾的戲曲才華，在此期間由她編排導演的晉劇小戲《基石》、秧歌劇《李二嫂交款》參加了太原市舉辦的小戲調演，并分別獲得演出一等獎和二等獎，張麗本人榮獲導演獎。接著，她拜著名編劇楊秋實先生為師，系統(tǒng)的學起了戲曲編劇。通過不斷努力，她編創(chuàng)的小戲《沉淪》《戒賭委員》又先后獲得兩屆太原市“新人新作”獎。

　　張麗心中有個大學夢，她的愛人最懂她。經(jīng)楊秋實老師推薦，1997年她順利考上了中國戲曲學院導演系，實現(xiàn)了她的戲曲科班夢!開啟了她學習戲曲導演專業(yè)的新篇章。在戲曲學院學習期間，他帶著實踐中遇到的問題，系統(tǒng)地學習掌握了戲曲導演理論和實操知識。在這個處處充滿了戲曲知識的環(huán)境里，張麗如饑似渴，仰取俯拾，收獲巨大。兩年后的1999年7月，她以優(yōu)異的成績畢業(yè)。同年12月，太原市文化局以特殊人才，將她調入了太原市群眾藝術館工作。

張麗主演的音樂劇《三月三》獲得第五屆中國曲藝牡丹獎?優(yōu)秀節(jié)目獎

張麗主演的小品《左鄰右舍》獲中部六省曲藝大賽一等獎

張麗正在執(zhí)導中國民間文藝家協(xié)會主辦的＂我們的節(jié)日一一牛郎織女情歌會＂

　　兩年的中戲導演科班學習，使張麗如虎添翼。在群眾藝術館工作期間，她把在中戲學到的知識很好地應用到戲曲實踐中。由張麗主演的小品《左鄰右舍》榮獲中部六省首屆曲藝大賽一等獎，并被太原市勞動委員會榮記二等功;張麗自編自演的音樂劇《三月三》，榮獲第五屆中國曲藝牡丹獎?優(yōu)秀節(jié)目獎、中部六省第二屆曲藝大賽一等獎;張麗排導的京東大鼓《選舉之前》獲得全國第十四屆群星獎;她參演的京東大鼓《鼓曲神韻》獲得全國第十五屆群星獎;她編寫的小戲《天使魂》獲得全國小戲小品展演一等獎;她排導的快板《社會主義榮辱觀》獲得全國“四進社區(qū)”展演銅獎等。

　　2007年，張麗為了提升自己的編劇水平，再次考入了山西大學戲劇系成人班，主攻編劇專業(yè)。經(jīng)過三年的刻苦學習，2010年圓滿畢業(yè)，取得了本科學歷。張麗經(jīng)歷了由實踐到理論，再由理論到實踐的反復充電，不斷武裝自己，使之在戲曲演、導、編的實踐中，站位更高，更加貼近現(xiàn)實生活，貼近人民大眾。張麗在太原市群眾藝術館工作的十年，是在戲曲演導編專業(yè)上摸爬滾打走向成熟的十年，更是取得豐碩成果而喜獲豐收的十年。這期間她登上了中國曲藝“牡丹獎”、兩屆全國“群星獎”、全國小戲小品“一等獎”等領獎臺!兩次摘取中部六省曲藝大賽一等獎桂冠!榮立太原市勞動委員會二等功，成為山西僅有的獲此多項殊榮的青年戲曲演員。是的，像張麗這樣優(yōu)秀的綜合型人才實在難得!且能不驕不躁，砥礪前行，并非易事。

重鉆研，勇探索，孜孜不倦，陶醉其中

　　2010年，張麗以突出的工作成績和影響力，被調入山西省文聯(lián)山西省藝術創(chuàng)作研究中心，擔任戲曲編導專業(yè)工作。在這里張麗如魚得水，各項工作干得游刃有余。前面講過，到任的當年她改編了由時任省文聯(lián)主席李才旺先生原創(chuàng)的戲劇《金釵案》上下本;次年，與國家一級導演肖桂葉老師一起在晉城市高平上黨梆子劇團排導的兩個月中，肖導那嚴謹?shù)墓ぷ髯黠L和精湛細膩的導演手法又給她的人生增添了一筆不可或缺的亮彩。肖導非常賞識張麗集演、編、導于一身的才華，對她排導中的入情入理，一絲不茍，給予高度評價。該劇獲得了山西省第十三屆“杏花獎”，張麗榮獲“杏花導演獎”;2012年創(chuàng)作了大戲《彩衣曲》;2013年導演的小戲《捏花饃》參加了“2014山西省電視臺新春聯(lián)歡晚會”;2015年創(chuàng)作了大戲《下河院》，在這部戲里，她將義母武巧英的坎坷、智慧與善心融進了戲中，使得這個戲情節(jié)更加生動，人物更加鮮活。2015年張麗被太原市非物質文化遺產(chǎn)中心聘為《崗北秧歌》藝術指導，崗北村聘她為德藝雙馨榮譽村民。

　　2001年至2020年張麗先后編創(chuàng)小戲《玉雕夢》《寶蟾送酒》《良知》《天使魂》《愛在春寒陡峭時》《料峭時分》《初心》《我要上學》《英雄祭》等，及移植改編劇目《汲水》《三上轎》《十八里相送》《玉芙蓉》《寶蓮燈》等共十多個劇本，均已由省內外各類文藝院團演出，并獲得一致好評!

　　2019年張麗執(zhí)導了由中國民間文藝家協(xié)會主辦的《“愛在七夕”中國和順情歌會》;執(zhí)導了由民革太原市委會主辦的《我和我的祖國》實景快閃劇;2020年元月，執(zhí)導了民革太原市委會主辦的“臺灣杰出青年大陸尋親晚會”;執(zhí)導的上述三臺演唱會，引起現(xiàn)場強烈反響，得到領導及觀眾的高度贊揚!

　　2022年3月，張麗應汾陽市文聯(lián)之邀，到鰲坡紅色革命根據(jù)地進行了采風采訪，傾聽老村民講解抗日戰(zhàn)爭時期鰲坡村革命英雄的戰(zhàn)斗故事，讓張麗心潮激蕩，久久不能平靜，一個個鮮活的英雄人物浮現(xiàn)在她的眼前，迫使她文思泉涌，如有神助，再現(xiàn)了鰲坡村抗擊日寇的戰(zhàn)斗場景，歌頌抗日英雄的英雄事跡和豐功偉績!經(jīng)過一個多月的傾心創(chuàng)作，抗日故事劇《喋血鰲坡》于4月底呈現(xiàn)在了汾陽市文聯(lián)主席張立新的辦公桌上，立新主席十分敬佩張麗的編劇才華，更為她的創(chuàng)作神速而驚訝!

　　張麗是民革黨員，她懷有熾熱的民革情懷和濃厚的民主黨派情節(jié)，她積極為黨務工作無私奉獻著應盡的力量。張麗是個重情重義，知恩圖報的人。她念念不忘恩師們的教導，講起與每一位恩師的故事她都如數(shù)家珍。張麗集戲劇演、編、導于一身，她演戲有情灑四座、余音繞梁的境界，一亮相便驚艷四方之功;她編的劇本，讓戲界行家贊不絕口，愛不釋手;她導演的劇目，人物行動線明了，演員表演十分生動而引人入勝。她把對戲曲事業(yè)的追求和熱愛嵌在骨子里，潛心研究，不斷探索，經(jīng)常沉浸在孜孜不倦地戲曲創(chuàng)作中，陶醉在自己創(chuàng)編的唱詞中、戲劇人物的心理活動和故事情節(jié)中......

　　創(chuàng)新是一切文學藝術的生命，自然也是戲曲藝術家們的追求。張麗一直在追求這樣的目標。

　　2021年7月，為了給中國共產(chǎn)黨建黨百年獻禮，張麗創(chuàng)作的劇作集《紅妝萃》由山西人民出版社出版發(fā)行了，共收集張麗創(chuàng)作的大小劇本20個，形式各樣，題材不同，從不同角度、不同層面謳歌了中國共產(chǎn)黨領導下的偉大的中華民族，在社會主義建設時期各個階段的時代變遷、社會變革、人民的思想觀念、精神風貌以及生活水平不斷改變與提高的典型事例;這些劇本均付諸上演，并先后獲得了國家、省委省政府和各級黨委政府各種獎勵，在實踐中深受社會各界和廣大人民群眾喜聞樂見。張麗的這一成就，也代表了當代我國戲曲創(chuàng)編界的心聲。張麗的成長故事也正是我省乃至全國半個多世紀戲曲藝術發(fā)展歷史的縮影......

本文作者郭天紅與張麗老師（右一）、山西省產(chǎn)業(yè)（企業(yè)）文聯(lián)辦公室主任高園園（左一）在九龍滑雪場為冬奧喝彩筆會現(xiàn)場

　　作者簡介：

　　郭天紅，1958年生，中國書協(xié)會員，山西書協(xié)第五屆理事，侯馬市書協(xié)名譽主席，侯馬市老年書畫家協(xié)會主席。曾任侯馬市人大副主任。